被动,把当庄的权利交给对手,见惯大场面的裁判们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一个贬义词——下套。 做为费伦的对手,李钟贤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,只是他想不通这个“套”在哪里,而当庄的好处又极大,他自然不愿放过。 从荷官手上拿到新牌以后,李钟贤麻溜地去掉了塑料封皮和牌盒,执着牌墩指头微弹,轻易便剔除了扑克中的大小王和广告牌。 “需要验牌吗?”李钟贤问。 费伦摆手道:“不用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