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了,二叔现在在号子里,那个早就已经模糊在我记忆中的母亲,也不知道在哪里。 我现在是爷爷丧事的唯一直系亲属,这在极度追求子孙满堂的农村,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。 放完鞭炮,我拿着爷爷留下来的罗盘和一把柴刀,带着大黄往村后的坟头山走去,这个罗盘是爷爷以前用来给逝者点穴用的,它或许也想不到,有一天会为它的主人服务。 坟头山是我们村和隔壁村的交界山头,也是一块墓葬宝地,原本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