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而又惧怕的气息,状似温柔的低喃声细数着对她不爱惜身体诸如此类的抱怨。 若是往常,平阳也许还有个耐心与他虚与委蛇一番,可今日心情甚差,自然更受不了这‘虚情假意’,掀开眼,很是不耐地淡瞟了下,轻嗤道:“本宫何德何能,骁武侯何苦这般委屈了自己?若是不喜,天下的美人儿多的是,你出了门,尽管去挑……” 说着,眼一瞪,脸一黑,扭着身子就要挣脱开。 无奈地轻叹了下,祁暮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