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荷……”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,沉默着的太子妃才发出沉寂的声音来,“我能信你么?” 没用本宫,而是自称“我”,这显然是抛去了身份的限制,崔玉荷的心里越来越紧了。 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顾不上礼仪,拉住杨晓然的手,道:“姐姐,您说,到底什么事?” 杨晓然点头,道:“我观察你好久,发现你安守本分,懂得知足常乐的道理。而且也不乏智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