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像是被人用鹅毛搔脚心的痒,又像是伤口愈合长肉时的痒,偶尔又会像是被下了痒痒粉的刺痒。 然而,即便如此极致的痛痒之下,云月瑶都保持着稳坐如钟的姿态,再不曾发出一点儿声音。即便她此时很想满地打滚,但她也清楚,如果她乱动,恐怕身上正在生长连接的神经会出偏差。 她既不能动,在忍耐的同时,又不能有抵抗阻挠之心。 哪怕是一个念头,都有可能让身体下意识的反抗。 神经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