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了掀眉头。 强行将心中那股也不知道是出于“威胁”,还是单纯对其言行举止不喜的淡淡不快感觉给压下去,铁穆耳道:“先生何以如此断定?我,可不是我的父亲。” 若非是看过眼前这家伙的本事,又的确被他勾起些兴趣,铁穆耳早就把这家伙给轰出去。 他并不喜欢任何人拿自己去和自己的父亲真金相比,当然这并不是出于对真金的尊重。其实在铁穆耳的内心深处,真金始终都不是个成功者,更不能算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