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在刑部做侍郎的爷爷,再有个现在官居从四品太中大夫的老爹,他在这长沙城内多少还是能得到些便利的。 譬如在花魁大会前一个月就在这观潮客栈订下房间,观潮客栈的老板还是不敢连这个面子都不卖给他的。 虽然他也仅仅只有一间房,但若是能博得美人一笑,这一间房便也算不得什么。 “多谢公子,不必了。” 徐福兴微微皱起眉头回绝道。 他有些不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