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觉得本座危言耸听?”多瞳盯着朱闵。 朱闵慌忙摇头:“不不不,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。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什么?”多瞳心思缜密,显然看出朱闵今日有些不对劲,从远处走过来的时候,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好像心里有什么事却欲说还休。甚至隐隐的,朱闵好像还有那么几分犹豫,乃至几分提防。 他在忌惮什么? 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