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对其他任何人也能用得上。” “可我只约你喝酒啊。”陈银杏笑盈盈道。 “那也只是今晚而已。说不定昨晚,以及明晚……这条桌子坐的是另外一个人。这种事,我老洪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。”江跃轻轻抚摸着椅子扶手,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 陈银杏却也不生气,反而含笑问道:“我怎么听这话有点酸酸的?” “哈哈,那么,你到底是想我吃醋呢?还是不吃这个醋呢?”江跃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