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倒是识趣,他们作为外人,在这种时候没理由进人家祠堂窥视,只得退开几步。 没过多一会儿,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,双眼通红,擦着眼泪,从祠堂里走了出来。 见到江跃和老韩站在祠堂外面,两眼的悲伤之色隐隐生出了几分敌意,瞪着这两个陌生人。 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少年显然是因为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