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秦烈第一次听到他自己的事情。 囚室外,他全身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,一双按在石门的手,因为太过于用力,手背上一根根细小筋脉都狰狞浮现出来。 “和我说一说秦山和秦烈的事情。”他尽量以较为平静的语气说道。 囚室内,华羽池抬起头,透过不大的孔洞,望着他的脸,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 “你那个……大哥怎么死的?”秦烈调整着呼吸,淡淡地问道。 “中央世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