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注意到,唐思琪刚刚一下子拿出了七个药瓶,她从其中一个药瓶中倒出的护心丹。 “怎么样?好一点没有?”唐思琪眼神关切。 “好了很多。”秦烈感受着,发现那护心丹的药力形成一股奇异的膜,黏糊在他心肺的位置,让他心肺的创伤迅速减轻了。 “你有很多伤药?”他奇声问。 “嗯,五脏六腑受伤的丹药,我手中都有。”唐思琪神情自然,好像在说一件非常寻常的事,“器具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