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以后,火车站,彬彬一个人,提着行李,登上了直达广州的列车。 他说了,票是随便买的,不一定非得去广州,沿途喜欢那儿,就在哪儿下车,离别的哀伤,总有慢慢平复的那一天,而到了那一天,那就是新生。 彬彬进入这个圈子,陷的并不太深,沒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儿,而一身疤痕,也预示着他付出了,该付出的东西,所以他并不欠,这个圈子里什么,走的很干净。 他走了,谁都沒告诉,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