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微亮, 我直愣愣的,看着山丘下的村庄,靠着石碑,在坟头坐了一夜,酒,撒了半瓶,喝了半瓶,至始至终除了风声,我一句话沒说, 我一直感觉,我好像脑子里面,一直在想着事情,也在不停的分析着事情,但不知道***为什么,当我浑身酸痛,扶着冰凉的石碑,站起身來的时候, 我现,我竟然回忆不起,这一夜,我到底想了些什么,唯一的记忆,就是吹的脸疼的风声,和一口口灌着的白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