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侍卫们也同样陷入了寂静。 一旁的神机营指挥张谨,眼眸一沉,最后低声道:“殿下,那钱谦真是可恶至极,竟如此对殿下……此人,只怕不是一个甘心为殿下驱策的人。” 朱厚熜依旧看着外头的那一片黑夜,冷着脸,背起了手,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疼痛。 这肿起的半张面颊,每一份刺痛,都像是在一次次地向他提醒着方才的羞愤难当。 此时,他终于张嘴道:“现在不急,眼下最重要的是拿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