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说得理直气壮,对于这事,可谓是迫不及待了,虽是这事情算定了下来,可他显然还是怕夜长梦多。 刘瑾又怎么不明白朱厚照的心思,很识趣地忙道:“陛下圣明。” 说罢,便一溜烟的跑去传话了。 朱厚照这才心满意足,心情别提有多开怀了,甚至完全忽略了叶春秋的苦瓜脸,喜笑颜开地道:“朕是看着他前面,就讨厌他后面,春秋啊,你得多担待一点,其实也没什么的,就是屁事多了一点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