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朱厚照这辈子,后悔的事不多,毕竟他出身太好,要什么有什么,更甚至因为他是没心没肺的人,很多事,做了也就做了,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 可是今日,他是真正后悔了,从未有过这样后悔,他骂了一通后,像是把力气都使掉了般,突然颓然地一坐,直接坐在了榻上,却是下一刻又想起什么似的,又猛地瞪着钱谦道:“鞑靼人,要来青龙了吧?” “这……儿子不知。”钱谦边说,边擦了眼角的泪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