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天晚上之后,陈飞很明显得越发沉默了下去,即便是在与黄巾众人同行的路上,也是经常便是怔然出神,明明身处众人之间,却予人一种遗世而独立,不在同一个世界的诡异感觉,加上那一天展示于他们面前的无双锋芒,令得除去张角以外,几乎无人敢于与陈飞搭话,这个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在这个队伍中几乎是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,只是安静地跟着张角在疫情灾区之中不断地深入,白日里盘坐于地打坐疗伤,夜间则听着张角一遍遍地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