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拍戏十几个小时,一天也没休息过,几个月的连轴转,岑砚南都不曾感到疲惫,而这一刻,他头是晕的,腿是麻的,强烈的踏空感让他不禁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。 他喜欢的女孩靠在他最信赖的朋友怀里。 这简直和噩梦一样可怕。 他自以为美好的世界一点一点的崩塌;他自以为坚强的理智,一点一点的瓦解, 骆幸川一声“砚南”愈加刺激他。 原来都是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