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砚南报出地址,是在城市另一头,一所私人驾校。 “我可能撑不了多久,”岑砚南拿着手机,另一只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,冷然面对眼前一众虎视眈眈的人。 若非迫不得已,他绝不会打电话给骆幸川, 他现在,只相信骆幸川这个朋友。 骆幸川仿佛明白他遭遇了什么,直问他,“对方有多少人?” “17个。” “我马上过去,你坚持住。” 正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