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冬语洗澡,阳顶天就蹭着溜进去,余冬语有些怕痒,吃吃的笑着,倚到他怀里,轻声的叹息。 “怎么了。”阳顶天手舀着水,浇在余冬语的肩背上。 余冬语是那种溜肩,很漂亮,骨头细细的,肌滑如玉。 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。” 余冬语看着他,眸子里满是柔情。 “你是说,我把药送给雷县长,然后货物只加百分之五十价?”阳顶天摇了摇头:“这不完全是为了你,是为了这个时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