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屁股的纸都没有,还搞个屁啊,你来月事用草纸,那也不行吧,你那么嫩,草纸那么粗,怎么受得了。” “受不了也得受啊。”余冬语道:“我就剩这点钱了,也找不到工作,没有收入,吃的都没有,哪还顾得其它的。” “姐,你受苦了。” 阳顶天到这一刻,才清醒的意识到余冬语这半年来过得有多苦。 “不过你放心,我来了,不会再让你受苦了。” “嗯。”余冬语点头,信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