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,又洗了碗,阳顶天道:“现在人走来走去的,又没电,粘鼠板放上,踩着了不好,睡前再放吧。” “好。”何雨溪点头。 “应该就是老鼠,不可能是其它东西。”阳顶天说着,故作犹豫:“你不害怕吧。” 直接说老鼠就算了,偏说什么其它东西,何雨溪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夜的笑声,绞着手,最终还是点头:“我害怕。” 如果没有昨夜共睡一屋,她再害怕,也是不会说的,但有了昨夜,她对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