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。”她呜咽着,眨巴大眼睛,委屈地说,“昨天您要的太狠。” 晨起的男人身上容易有火,萧九阎吻住官熙粉嫩的唇,缠绵了好一会儿,薄唇不舍从她粉唇移开。 他微微喘气,哑声道:“太太,先欠着。” 官熙不敢回答,只是把小脑袋拼命低着。 萧九阎掀开被子。 他松开官熙,单手支撑柔软大床坐起来。 清晨金色阳光几缕从没有拉紧的窗帘流泻进来,笼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