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,和我至死不渝!” “我能见见她吗?”云画问。 欧阳牧冷笑:“当然不能。你还没有承认你的罪行!” “什么罪行?”云画皱眉。 “你就是个无耻、银荡、下贱、不忠的女人!”欧阳牧逼近云画,“承认吧,快承认吧!” “我没做过的事情,为什么要承认?”云画冷笑。 欧阳牧盯着云画看了几秒,他一转身,从茶几下面抽出了一把陶瓷刀,非常锋利的陶瓷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