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很难做吗?”老者问。 向虬髯想了想,刺杀项云已经第二次了,项云一次刺杀就戒备的很紧密,第二次之后可想而知。 要杀一个时时刻刻防备,而且有足够的能力防备的人,很难。 “那要是一辈子都做不成呢?”老者再问。 向虬髯哈哈一笑:“那就做一辈子啊。”对老者拱手施礼,又对一直看着这边的女眷们挑眉打个呼哨,便转身大步而去,将老者的惊疑女子们的嬉笑抛在身后。 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