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胡须和身上的锦袍,手重重的捶打胸前,“我还是晚了一步,让陛下遭了毒手。” 营帐两边跪着十几个将官,陪同放声大哭,捶胸顿足:“是我等无能。” 主从双方互相自责一番,在两个随军文官的劝说下,安康山停下了痛哭,壮仆们捧上金浅盆丝柔巾给安康山净面。 帐内没有了哭声,气氛安静的凝滞,尤其是当安康山的视线看向正中,宽大的营帐显得有些拥挤,除了站着的将官,地上还躺着一溜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