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雨萱怕他着凉,重新合上被子,然后坐在床侧,疑惑不解道,“你身上的疤怎么弄的?” “有些是刀划的,有些是豺狼虎豹抓伤的,有些是老怪物抽的,更多的是我自己练功弄伤的。”陈晋嘴角浅笑,看似浑不在意,神色却有点落寞。 叶雨萱听着这些回复,一头雾水。 陈晋自言自语,似乎并没有在意叶雨萱的表情变化,他道,“我记得八岁初到西凉山时,第一天就因为不熟悉山路,背后被枝桠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