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承受不住,可是某个地方却又渴望着他做的更深,更猛,更用力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快.感如潮水般涌来,她终于尖叫着绷紧了身子到达了高.潮。 就那样浑身无力地靠在门上,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自己,卓听枫托着她汗湿的身子低头去咬她修长的脖子,在她耳边呢喃着咫, “舒服些了吗?” 她没有力气说话,只无力的攀着他的肩。 刚从快.感的痉.挛中舒缓过来的甬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