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午时,林秀才从床上爬起来。 身边的彩衣还在熟睡,她昨天晚上累坏了,林秀这一年来憋了这么久,洞房花烛夜,终于可以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,稍稍有些不节制。 紧贴着她锦缎般光滑的身子,林秀又不免的回忆起昨夜的旖旎。 彩衣初为人妇,在夫妻之间的事情上,自然是青涩的,很多时候都要林秀教她,可在另一个方面,她却比任何女子都厉害。 林秀曾经幻想过,她的声音在某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