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架上的温淳因为伤势太重,早就昏过去了。 温暖叫他,他也听不见。 船上的黑衣人直接往温淳的脸上泼了一坛子烈酒,温淳的伤口被烈酒刺激,直接痛醒了他。 现在泼水,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用了,得泼酒! 只有在烈酒刺激他的伤口,他才会痛得醒过来。 温淳的眼皮动了动,也懒得张开眼了,动也不动的承受着身体的剧痛,随便那些人怎么对他。 “大哥!”温暖闻着空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