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请你进去,说是要给你说一下你妻子的检查结果。” “哦,好!好!” 马德伟急忙应了一声,跟在小护士身后,走了十几米,穿过一道隔离门,才进入了一间单独的检查室。 他就见自己的妻子,脸色苍白,好像受到了某种惊吓似的,有些无力的靠在诊疗椅背上。 而且妻子分开的双腿,还架在诊疗椅的左右扶手上,腰部以下的部位,被一块蓝色的无菌布给遮挡着。 看到妻子如此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