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这些年,也算是经过了一些历练,想必比他的为人处世各方面要更好些吧。” 听张富贵这么一说,秦书凯知道,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,只不过秦书凯想要的却远远不止听到两句表忠心的话就够了。 这年头,嘴巴两块皮,想要说什么都是一骨碌的事情,谁要是把这种脱口而出的话当回事,那成真是成了傻子。 “张书记难道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 秦书凯用一种阴郁的眼神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