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个理,老婆。你一打电话,牛金香的目的就达到了。”牛志宽担心道,“更恼火的是,就是我们不说,牛金香在外面对第三人悄悄透露出去,也可以把传谣的责任赖在我头上,说是听牛志宽说的,你说咋办?这些事说也说不清楚,又无法解释。” “是啊。”牛志宽的老婆脸色发白,颓丧的坐在床上,“这人咋这么毒呢?你说咋办?” “而且,”牛志宽边思考边分析,“薛若曦不走,如果这时候出现这种谣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