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盘子里放着三个月饼,其中的一个,被他咬了一口,露出带着冰糖的馅来。 这就是他今晚的晚餐。 “嗨,”那边梅耶尔的声音传来,“我就想问问,你所说的‘晚点’,究竟是多晚?” “抱歉,累积下来的工作太多,我现在还在办公室,我想今天晚上,我得住在这边,” 他也确实是不想回那冷冷清清的家里。 尤其是想到今天杀到洛杉矶的那几位,这个时候在哪家酒吧或者夜店逍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