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宿一处客栈、驿馆,好久没有离良辰这么远了。 颇有些不习惯。 不知她在做些什么?有没有歇下? 宋羡起身站在窗前推开了窗户,在客栈时,他总会推开窗子看她的屋子里有没有灭了灯。 明知道现在他们不在一处,他却习惯性地向前眺望着。 不知站了多久,身上的衣衫上染了寒风,他这才将窗子合起来,脑海中却依旧是她的一颦一笑。 自幼丧母,父子离心,他曾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