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究竟在搞什么?” 宁萱萱一开始还能认得住,可是越看越不明白,忍不住催问起来。 “我啊,在学一种新的术法,叩天门。”薛晨蹲在一旁看着渐渐烤干的泥碑,头也不转的回了一句。 “叩天门?就是你从白家索要来的三个术法中的那一个?为什么需要弄泥巴啊?是什么样的术法?厉不厉害?” 女人的嘴巴像是机关枪一样,问题一个接着一个,让薛晨张口回答的空隙都没有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