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立场不同而已。” 一听薛晨这么说,洛海心里更不好受了,真是有一种自己瞎了眼的感觉,他在体制里混了大半辈子,虽然在前两年才熬上副科级,但自认为还是说话做事看人方面还是挺有水平的,可是没想到,却错看了眼前这个年轻人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,而是天和地的差距。 这种遗憾比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坐上正科级别的位子还要强烈。 回到海城时已经是傍晚了。 洛海在小区门口下了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