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痂已经是我比较宽容了。” 眼镜青年黑着脸,嘴巴张了张,最后只吐出一声沉沉的哼声,重新坐了回去。 而客厅内在座的其他人也都再一次看到了这堪称奇迹的一幕,如果说刚才在谢堂燕身上展示,他们还怀疑会不会是障眼法,那么现在,没有人再怀疑了,心里都意识到,原来谢林真的不是老糊涂了,是他们孤陋寡闻了! “我走了。”薛晨朝着谢堂燕摆手了一下手,又同高氏兄弟、景云行夫妇点点头,示意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