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机车手们如蒙大赦, 鱼贯而入。 女孩爬起来, 犹豫了一下, 但酒吧里扑面而来的暖气很快瓦解了她的意志, 她蹭了蹭手背上的划伤, 捡起行李, 也跟了进去。 酒吧里装潢很复古, 有种破破烂烂的别致,空气里浮动着一股朗姆酒的甜味, 吧台上放着爵士乐。此时应该已经打烊了,服务员和调酒师都不在,只有那方才开门的男人一个, 可能是老板。 “一个开小酒馆的,拽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