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房间, 顺着贵宾区外墙上一条贴墙管道爬了上去。独眼鹰往下一张望,差点犯了恐高症——那管道紧贴在墙上,圆的,目测直径不超过十公分,还有点滑,而底下足有几十层楼高,交错的监控和枪口瞄准镜四下乱扫,像一张大网, 掉根头发下去都能被打成筛子。 独眼鹰这么犹豫了一下,再一看, 林静恒已经在十米开外了。 他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, 贴墙的掌心与后背衣服上冒出一层仿生的小吸盘, 把他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