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区别,跟战斗凶器机甲完全是两码事。 他躺在那,四大皆空地思考了一会生命与死亡,思考得快要修成正果,旁边才有了点动静,薄荷和黄静姝相继醒过来了。 黄静姝趴在地上干呕了五分钟,指着薄荷说:“你这个手欠的贱/人。” 薄荷自觉理亏,难得大度地领了这声骂,她艰难地爬起来,左摇右晃地走不了直线:“这是哪?” 黄静姝恶声恶气:“问谁呢?” “有行程记录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