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地不怕,给他闯了无尽的祸,甚至都敢上天捅窟窿的人。生平第一次他真实的感受到了她在害怕,在颤抖。没由来的,他也仿佛被传染一般,心间一阵轻颤。就连她鼻间呼出的气息,好似也在一下下灼烧着他的心口,莫名就有点疼。 刚要到口的质问,顿时消散了,伸出的双手也揽了过去,将人抱得紧实了一些,不自觉的长舒了口气,安抚的轻轻顺着她的后背,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和,“没事了菓菓,我在,师兄在!没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