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的身躯直接压在了钱米身上,她觉得自己的手臂一定被压折了,可是她感觉不到痛,只有无边无尽的绝望,脑子一片空白。 “唐亦洲,唐亦洲你忍一忍,我们马上去医院,马上去。” 她挣扎着要把他抱起来,但他太重了,随意一动,那血就流的更快了,几乎将他的衣服全部染成了红色。 “钱米。”男人虚弱的叫了一声,被血染红的手抓着她的手,“对不起。” 钱米双手慌乱的捂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