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非常主动的松开手,甚至退开几步,两人之间立刻拉出了一些距离。 钱米转过身,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 明明房间还是很暗,但她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唐亦洲脸上的表情。 有绝望,有痛苦,还有浓浓的愧疚。 “你……”她张了张嘴巴,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 倒是唐亦洲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:“所有的事情,我都知道了。” 所有的事情? 指的是唐丰丧心病狂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