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随行的保镖见状知趣的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着,不打搅,却时时刻刻的看着钱米。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种种事情,驰鸣真的苍老了许多,连声音都虚弱了许多。 看他这幅样子,她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。 “丫头。” 他在钱米的搀扶下坐了下来,有点迟疑的叫了一声丫头,然后欲言又止,显然是有话要说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 “驰爷爷,我知道您要找我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