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亦洲:“……” 呵呵,他不过随口说说,这小妮子还真的打蛇随棍上啊。 钱米兀自抽泣了一会儿,接着从他身上爬起来,哭过的眼睛跟小兔子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。 几秒钟之后,她低头,声音细细小小的:“那个,你再唱一遍给我听。” 女人果然是一个不可理解的生物。 “你刚刚不是说我唱歌难听,既然难听怎么还要我唱?”他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。 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