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有错。” 她抬起头,擦了擦眼泪,两只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。 “我也有错?”唐亦洲愣了一下,接着勾唇复杂一笑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错在哪儿了?” “你这辈子最大的错,就是不该认识我,不该在我逃走的时候还将我抓回来。” 男人手指用力的握紧,骨节泛白。 “而且,我也不止一次暗示你了,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。” 对啊,她的确是暗示过自己很多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