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唐亦洲铁青着脸看着不知好歹的女人,青筋暴跳。 钱米生生咽下一口水:“我的确是对不起你,可是你也没必要做的这么绝。” “绝?” 唐亦洲轻笑一声,眼底却阴冷无比。 “你觉得,是你比较狠绝,还是我比较狠绝。” 钱米闭嘴了。 在她闭嘴的期间,男人已经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,直接伸手握住她的下巴,抬起。 高大的身躯十分具有压迫力:“我似乎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