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多错,这男人正在盛怒当中,无论她如何解释,都会被对方曲解。 见她沉默,握着她下颚的手劲愈发的重:“说话啊。” 好痛。 下巴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,咬了咬牙,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闪过一丝痛处,但随即压了下去。 触上这张隐忍的小脸,唐亦洲胸腔中的怒火更甚,燃的他周身的骨头都疼。 解释啊,为什么不解释了。 不是小偷吗,不是骗子吗,不是把自己